吧!唉吆!我得仔细想个法子!”
明睿在游泳池里,一边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65cm*180cm的油画《勿忘我》,它是母亲舒罗曼的最爱之一,价值899900美元。
亲吻鱼朝着明睿游了过来,明睿一摆手,它就悠哉悠哉地游到一边去了。
只听见手机里传来了伊然愤怒的声音,“别让我看见孩子!别让我看见孩子!滚!滚!滚!”
有几条亲吻鱼被震出了池外,明睿的耳朵发麻,把手机放得远远地,只听到贺衷良小声问道,“为什么?”
“看见孩子,我会想起那个毒妇!我很难受!我很难受!让这小孩走!快离开我的视线!别脏了我的脑子!”
“嗡~~~嗡~~~”伊然捂着脸不去看那个小孩,这个孩子存在于空气中,是她眼中的幻象,是童年时的自己,是那个可怜的“弃儿”、“废物”、“饭桶”、“木偶”、“石雕”...
可是,已经来不及了!她的脑袋已经开始碎裂!深藏的记忆从缝隙里钻了出来,飘荡在空中,她听到了何星兰的噪声。
“你真是个傻瓜!小丑!丢尽了我的脸!”
“你真是个木头!讲了这么多遍怎么还是记不住?”
“你真是个烧钱的机器!上了这么多补习班,还是倒数名次!”
“你真是个废物!毕业了,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!”
“你真没用!这么大了,连一个好男人都带不回来!废物!”
“啊!!!何星兰!你这个毒妇!什么时候可以死掉啊!啊!!!”只听手机那头传来了花瓶的碎裂声,随后,又有类似于斧头“劈!劈!”的声音。
“晚了0年!甚至0年!你知道中间差距多大吗?”突然,伊然停止了摔摔打打,瞪着窗外的贺衷良,猛得快步冲到了门口,打开门,一把拽过贺衷良,“你过来!”说完,关上了门,反锁上。助理贴在窗户上往里瞧着。
只见伊然拉着贺衷良,走到茶几旁边时就不走了,伊然开始围着他转圈,一边转一边比划道,“如果有这样一个孩子,a,一般的父母“啪叽!”把他往学校里一放,不管不问!一切随他!放任自流!老师教什么他就学什么,老师考什么他就答什么,从来不问自己喜不喜欢!就这样,从幼儿园到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近18年!再到大学开始讲特色…哦!你觉得这些被塞了满满教条的乖孩子怎么搞创造?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安排!知道吗?可是,时尚圈里谁来安排你的人生?就像风筝断了线,‘啪嗒’掉地,将辛苦学来的,十几年!近二十年的东西全部抛空!再重新‘投胎’!拜托!你知道吗?为什么不在幼儿园里就开始精心培育呢?放任自流!自流!一直到成年!啊!悲催啊!悲催!”
说到这里,伊然又拉着木偶似的贺衷良走到书桌前,比划道,“假如有个孩子c,从他降生起,他的父母就开始专项精英培育,坚决不采用填鸭式死灌教育,”说着说着,伊然好像想到了什么,突然改口,语气又变得愤怒了,“不听话的坚决体罚!言语侮辱!自尊扫地!毫无颜面!孩子是你的狗吗?生来就要逆来顺受吗?啊?!”
贺衷良紧紧攥着手机,小声问道,“你刚刚说到‘坚决不采用填鸭式死灌...’之后呢?”
“啊!我忘了...”
忽然,伊然看着贺衷良,走了神,她的眼里看到了苏傲督!迷迷糊糊地说道,“我虽然是证人,但是我失去了那一天的记忆,警察找我做证,是白费功夫!”
明睿听到这里,从游泳池里冒出头来,双手摸着自己的光头,想道,“苏傲督?伊然是证人?失去了什么记忆?”
只听手机“吱~~”地一声后,自动关机了。等明睿给手机充了电,再打给贺衷良时,已经打不通了,“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。”
第二天,老鹰一早就来到了尚品罗曼模特总部,他的精神格外好,没有一点忧愁和焦虑的“苦瓜色”。
当他哼着歌走进训练室时,却发现伊然和丹尼尔在一起。
老鹰猛得退了出去,贴在门口,听他们的对话。
“这首歌,熟悉吗?你以前最爱听的。”
“关!关!关!快给我关了!”伊然捂着双耳,不去听,不停地自我暗示道,“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我已经忘记了!已经忘记了!”
丹尼尔本以为伊然听到秀场的背景音乐会回心转意,不再提离开时尚圈的决定,谁知,她的反应如此强烈,只好关了音乐,杵在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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