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时间只够做简单面食,陈江驰问陈?想法,她没意见。
年前一场大病,陈父虚弱到要坐轮椅,好不容易养好身子,大约有所顿悟,选择彻底放权,最终苦了陈?,忙到昏天黑地,披星戴月加班,外卖味闻到想吐,还要咬牙吃下去。
这顿丰盛早餐是意外之喜,她心动的不是时候,但实在难以克制。
“我刷过牙了”陈?挤到陈江驰身边,被岛台横隔在内的厨房愈显狭窄。
“怎么?刷牙还要人夸奖?”盖上锅盖,摁下定时,陈江驰不正经地打趣:“好宝宝,乖宝宝,做的真棒,怎样?高兴吗?”
讲完自己先忍不住笑,没逗弄到人,反而把自己逗乐了。
鸡汤是早就在煲中熬好的,现下盛入锅中,等冒起小泡,就可以放面。对面水池边散落着粉白花苞,稍微修剪也就可以放入瓶中,需要做的事情摆在眼前,然而陈?严以律己的信条被抛之脑后,此刻只想接吻。
她把自己塞进陈江驰和灶台之间,踮起脚尖,仰头吻住他。
闻到她指尖花香,陈江驰笑到眼尾上扬,抬手圈住她平而窄的腰腹。
他没去细想买花时心头涌过的怪异情绪,就像没细想昨夜为什么要同她做爱,同她亲吻。及时行乐罢了,还没到想太多的时候。
厨房窗帘是何时被关闭的?
明明几分钟前还能看见阳光。不过也不用去想了,陈?身子一轻,被陈江驰抱到岛台上,健壮胸膛挡住了被遮掩大半的窗。
她忽而惊觉,男人肩膀比十一年前宽阔厚实太多,早已不是单薄的少年。
“想什么?这会儿还能走神?”
陈江驰不满地掰高她下颚,在她唇上咬出浅浅牙印。
“没…唔…”
舌尖探进唇中搅动,看起来柔软温热,无害的舌头占据主动权,压迫着深吻她,将津液填满彼此上颚和舌苔,再缠绵的绞住舌根,逼她溢出呻吟,湿冷空气闯入,喉咙不甘寂寞,收缩着吞咽津液,激烈到分开时拉出细长银丝,陈?情不自禁追逐,舔到男人湿透的唇边。
陈江驰眸中春水荡漾,含住她嘴唇,哑声道:“疼吗?”
哪儿疼?
疑惑还没生成,手指缓慢插进来,湿软的穴口被撑开,陈?捂住嘴边喘息,鼻边就控制不住,愈发滚烫,整具身体犹如放在火上炙烤,燥热难耐。
她放过红润的嘴巴,掌心贴住喉颈,仰头寻求氧气。陈江驰扯开她身上睡衣,纽扣崩落,他吹响口哨,轻飘飘说道:“真是抱歉啊,陈总”
痞气十足,占了便宜还卖乖,陈?咬住他嘴唇,见他皱眉,又轻吻着安抚。
陈江驰笑着从她手背亲到胸口,粉白乳肉上的吻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,他惊讶于自己的失控,低头含住红肿奶尖,用唇舌给予快感,作为弥补。
粗糙舌苔剐蹭着乳晕,乳尖被压平,啃噬后弹开,又吸吮,冷热交替,很快硬成石榴籽,红如樱桃。陈?放松地沉浸其中,浑身被舒缓热意包裹,挺胸让他含入更深,下身也配合,抬高屁股让他顺利剥去睡裤。
没衣服阻碍,手指在肉道中规律抽送,陈?挺胯迎合,肉缝悄然打开,借着客厅暖光,陈江驰瞧见阴唇已经消肿,泛着水润艳色,像糜烂花苞,拇指剐蹭过阴蒂,便颤巍巍吐出蜜,勾着人闯入其中。
手指顶进深处,弯曲着抠弄肉壁,搅动一汪春水,陈?腰腹滚热,泪眼朦胧的眸中只剩一枚火红尾尖。她眯着眼睛靠近,张嘴含住。冰冷,坚硬,陈?不满地曲起舌尖缠绕住吸吮,喉咙用力,试图将它融化。
“嗯…”
男人低沉的闷哼传入耳中,体内手指陡然加快抽插,力道也变大,撞到她臀尖发抖。
陈?反应过来自己在吃什么。
她被推开,捏住下巴深吻,唇舌交缠的水声几乎超过厨房内翻滚的高汤。
“定时十分钟,现在差不多还剩一半,等会儿到不了你自己解决”陈江驰喘息着吮她嘴唇。
热水沸腾声是催促指交结束的号角,只是空气粘稠到分不开,陈?望着看不清的定时器,被陈江驰掐弄阴蒂,拉入欲望深渊。
她双臂撑在身后,仰着头呻吟,腿间阴蒂湿滑,越揉越大,酸胀感汹涌,陈?低头看见腿间男人手臂,发力插入她绞紧的肉道,前后挺进抽插,到她小腹抽搐着喷水也没拔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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