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星羽入门,看到林辰的模样,顿时惊讶的喊了一声。
林辰无奈的道:“如同前辈所见,就现在这般模样了……”
赵星羽看了一眼林辰,道:“看来你受伤了,不过目前看来,还没有什么大碍,而且这治病,你比我懂,我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“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补药,现在也许你用得上。”赵星羽随手拿出了一个木盒。
林辰看了一眼,顿时神色微微一呆,道:“前辈这东西可是价值不菲啊。”
“我还没打开盒子,你就知道这盒子里面装了什么了?”赵星羽诧异的看着林辰。
林辰微笑的点了点头,道:“前辈所拿着的盒子,可是价值不菲,盒子都价值不菲,这其中装的东西,自然也不会差。”
赵星羽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,道:“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懂得这么多,既然你看出来了,这东西也就给你了,千万不要说什么贵重不收之类的话,老夫现在能这般活蹦乱跳,全赖你,若非你,老夫现在还是病怏怏的样子。”
“这可是比黄金还贵重的宝贝啊。前辈就这般……”
“对你有用吗?”
赵星羽却摆了摆手,微笑的道。
林辰尴尬的笑了笑,道:“若是林某说这对林某没有用处,那么这一切也就显得太虚伪了。这现在对林某的伤势很有用处……”
“有用就好,一切只要你用得上的,我赵某人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赵星羽看着林辰,认真的说道。
“谢谢赵叔叔!”林辰立即叩谢。
“对了,不知道赵叔叔来这里……”
赵星羽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来这,是为了给你道别的。”
林辰诧异的抬头看着赵星羽,神色之中带着一丝惊讶,道:“前辈要去什么地方?”
“回家!”
赵星羽低声说道。
林辰一下子抬头看着赵星羽。
赵星羽微微一笑,道:“你看出来了?”
林辰轻轻的点了点头,道:“这些东西虽然是微末之技,但是却传承了道家无数岁月,自然这其中的道理,也就蕴藏在了其中。人的起伏,和这也不无区别。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一切。”
赵星羽看了一眼林辰,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的酒思,哈哈大笑了一声,道:“我赵某人不信天,也不信命,若是真命中注如此,那这一切即便如此,也无所谓就。”
林辰的目光看向了赵星羽,赵星羽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次回去,确实有些不可推卸的事情急需处理,所以这一次,确实需要回去看看。”赵星羽又说道。
林辰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,又看了一眼赵星羽,道:“前辈遇到事情,一定要注意防范,千万不能以身犯险。”
赵星羽哈哈大笑了一声,道:“我这还能不小心么?我这命都快没了,你放心,我一定会小心的。”
赵星羽说完,转身很快离开了。
酒思看着林辰,道:“我现在严重怀疑,你是天机门弟子。”
林辰愕然的看着酒思,道:“前辈何出此言?”
酒思哼了一声,道:“就你刚才的这般话,一切已经注定了。”
“我很怀疑,你会不会是上一代天机子的关门弟子、”
林辰哈哈笑了笑,道: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酒思眯着眼看着林辰,道:“本道是觉得,这个世界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是比你更神棍的事了。”
林辰尴尬的道:“我这神棍,和他们的不一样。”
酒思眯着眼道:“你这神棍,是来自于什么地方?”
林辰道:“我这神棍全部来源于易经,易经所记载,便是我的神棍,但这一切却又不完全是神棍,因为这易经,本就高深莫测,我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,根本无法做到运用自如,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却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易经?”
酒思看着林辰,好奇的问道。
林辰点了点头,道:“易经,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着作之一,传承久远,和那天机门的什么东西可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,他们给易经提鞋都不配。”
酒思眯着眼看着林辰,道:“你这小子,说的话还有那么一点道理。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那我也就懂了。”
“那你算一下,我什么时候死?”酒思忽然看着林辰,笑嘻嘻的说道。
呃……
林辰抬头看着酒思,随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?没有算出来,还是说死期就在近日、”酒思看着林辰说道。
林辰微笑的看着酒思,道:“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,前辈的命运既然早已经注定,那么还是不要挣扎的好……”
“什么鬼!”
酒思呸的哼了一声,对林辰的行为表示不屑。
林辰耸了耸肩,道:“这一切都是林某看出来的,但是很多东西,说出来也就不灵验了,也许对前辈来说,现在的命运,还是对前辈最好的……若是强行改变了前辈的命运,那么一切都将走向未知,而未知的路,却是最难预测的,现在能预测到了前辈的道路,也可以帮助前辈一些,若是完全陌生,那么这一切也就彻底的不复存在了。”
酒思哈哈大笑了一声,道:“命运之说,本就稀松平常,本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,只是你小子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乐趣,但是对我来说,这一切却显得可笑……”
林辰轻轻的点了点头,“前辈教训的是!”
“好了,不说这些,你这药材需要怎么处理,本道给你处理一下。”酒思接过了药盒,微笑的说道。
“这药材的处理方法是……”
对于酒思来说,这一切显得很是轻车熟路,显然也是处理过不少药材的。
酒思很快走向后院,旁边的杨念微看着林辰,低声道:“酒思前辈的命运,到底是什么?”
林辰哈哈笑了笑,道:“这本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之事……说再多,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。”
听了林辰的话,杨念微耸了耸肩,脸上带着一丝无奈,道:“我只是觉得,如同酒思前辈这般洒脱的人,不应该承受一些不该承受的东西。”
林辰摇了摇头,道:“人本就在江湖,身不由己的。他的洒脱也不过是一层又一层的伪装……其实内心,也许早已经千疮百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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