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早晨凤娘请他为倪若涂抹去阴膏,他问这膏是否与从前一样,问的就是这一点。
“……”
竟还有这种药膏!那之后岂不是每次用这药膏都要他亲自来揉穴?
倪若羞红了脸,不敢看他那双在她私处揉动的手,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地面上,可花苞被男人不断推挤的触感一点也不曾减少。
夏侯空双手握着她的腿根,两只拇指按在她抹了药膏后黏滑的花户上来来回回划着圈揉按,揉到穴口旁时,小穴总会敏感地瑟缩,将玉势推出来一些,几次之后,光滑的玉势已被推出来一小截。
夏侯空伸指稍一用力,将那被挤出的一小截又推回窄穴去。
倪若忍着花心的酸麻,直到那些药膏全被她的花苞吸收,才被他允许去净身,就寝。
……
油灯熄灭后,月光代替了油灯,在屋内照出光亮。
夏侯空和倪若背对背而眠,倪若回想着这两日所发生的事,内心五味杂陈。
何娇娇虽坏,现在也被手段狠辣的司以扬教训了一顿,不知她日后会如何?
夏侯空其实是个温柔细心之人,可调教起她来一点也不含糊,莫非他真的只当她是个要送到别人床上去的女奴?
想起他特地为她穿好调教服,还将系带绑紧,倪若转过身,望了他宽阔的背影一会儿,轻声说:“大人,今日多谢您……为倪若穿好衣服……”
她卖了个乖,希望他日后也能这般维护她,甚至触碰他的内心,让他对她……产生一些超越教官与女奴关系的情感。
如此,她说不准就能离开回春阁。
可她的道谢也是真心的。
因为他总是在无形中维护她卑微的尊严,这回也是如此,没有让她像何娇娇那样,人被操晕了过去,仅有的尊严也荡然无存。
“……”
夏侯空没有回话,背对着她的身躯也纹丝未动。
倪若心想他这么快就睡着了,就听他低低地道,“快睡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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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好几日,司以扬跟何娇娇都没有出现。
倪若每天都在内室接受各种各样的调教,用器具扩穴的调教基本都是芸来负责。夏侯空则每日都要用手指撩拨她的私处,或拧她的小阴蒂,或插她的穴,将她撩拨得春潮汩汩,然后就把她晾在那儿,什么也不做。
目的便是要训练她,开口求他操她的穴,这也是女奴必须具备的,日后到了买主那儿更要常说,增强买主操她们的兴致,若讨得买主欢心,摆脱女奴身份的机会也大些。
倪若脸皮薄,即便被夏侯空弄得春潮四溢,穴内酸痒难耐,也不肯开口求他。
夏侯空没有责骂她,只是觉得有趣——他调教过的女奴中,没有一个能扛得住他这般玩弄她们的密处,基本都在忍了一次后便开口求操,然后他就会用粗硬的玉势捣入她们淌着淫液的穴中,捅得她们淫叫连连。
而倪若却一路忍了下来,明明被他插得欲罢不能,双目迷离,却始终也不愿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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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——
夏侯空(冷漠脸):看你卡的好文,大家都以为我假借涂药之名吃倪若豆腐,给我解释清楚!
粉(顶锅盖):呜呜呜就只写了那么多,能怪我吗?
夏侯空:哼。
粉:大人息怒,大不了我让倪若开口求你XX她← ←
夏侯空(眯眼):我考虑考虑。
倪若(黑人问号脸):嗯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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