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死!”
所以这通电话的目的是要她去求情。
陈?冷笑道:“那你最好在事发前把尾巴藏好,别让人揪出你做过的脏事,否则,爸会不会推你去挡灾,我都不确定”
背上一沉,颈窝钻进只乱糟糟的脑袋,柔软的黑发扫过脸颊,陈?单手撑住书桌,回头只看见一撮翘起的呆毛。
昨夜太累,洗完澡陈江驰钻进她怀里就要睡觉,陈?想帮忙吹头发,他不愿松手,扯过毛巾揉搓片刻就作罢,结果醒来成功炸了毛。
陈?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,听见林鱼在另一端大喊大叫。
大概是因为她反常的态度,林鱼感觉到失控,愤怒至极又毫无办法,只能无能狂怒,像个被宠坏的小孩。
陈?把电话拿远,任她撒泼,陈江驰却被歇斯底里地尖叫吵得睡意全无。他烦躁地睁开眼,入目是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。
室内开着空调,陈?也不嫌冷,只着一件他的蓝色花衬衫,衣摆堪堪遮住臀部,动作大时短裤都看得清,让人没法不起心思。
从电脑旁摸出烟盒,陈江驰下巴搭到她肩上,趁她帮忙点火时,手掌沿着腰侧钻进衬衫,手臂一路向上,拢住柔软乳肉,将宽松衬衫撑到变了形状,纽扣都撑开两颗。
陈?缩起肩膀,盖住他手背,用眼神示意他等等。
陈江驰从没耐心等人,更何况是林鱼的电话,他含住烟,夺过手机,摁了挂断。
健身房去的再勤,做爱时还是会犯懒,打着锻炼的名义,他坐上沙发,叫陈?自己动。
陈江驰笑的像个骗子,哄她多多运动,体质就会变好,也许某天就能早早爬起来,同他跑完步,然后一起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,漫步于人声鼎沸的早市,或许到时他会送她一束还沾染晨露的鲜花。
虽然她没去也得到了。
陈?望向花瓶,比起鲜花,和他一块儿早起,好像更有诱惑力。
陈江驰在她耳后吻出花瓣,揉着胸挺胯顶她:“陈总,别偷懒啊,我平时是这么伺候你的吗?坐深点”
这一顶直插宫腔,陈?腰酸腹胀,膝盖夹住他的腰,慢吞吞地扭腰往阴茎上撞。
每次只抽离一点又插回,龟头抵着软肉磨蹭,不像做爱,更像是缠绵的前戏,小腹欲火翻涌,愈演愈烈,陈?垂着脑袋,累到大口喘气,这时才了解躺着不动多享受。
她靠在陈江驰肩上,宣布罢工:“好累,你来”
“行,我来”陈江驰得逞地笑笑,灭掉烟,把她压到身下,抬起腿耸动起来。
一根烟的时间,憋的够久了。
男人力气始终比她大,阴茎毫不费力地插进整根,碾压着软烂的穴肉,游刃有余地抽插,水声丰沛,陈?听的耳热,背对着侧躺在他怀里,看向对面的电视。
漆黑屏幕正对沙发,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体,陈江驰从她腰腹摸进腿间,眼前是团看不清的黑雾,可只要稍稍低头,就能瞧见殷红穴口被粗大阴茎撑开的淫靡景象。
陈?并拢双腿,试图掩耳盗铃,然而陈江驰曲起膝盖,挤进她腿间,非要让交合处暴露在灯光下。
虽然昨日的激情还残留着痕迹,但是青涩终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,被揉红的阴蒂亮晶晶地藏在绒毛下,依旧小巧,花唇也红润鲜亮,纤薄的两片唇,像没被破开过一样稚嫩。
感受着肉道里的逼仄,陈江驰抚摸她的阴蒂,问道: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自慰过几次?”
“…两次”
“没有欲望吗?”
之前在一起,见面的夜晚他们几乎都会做爱,陈江驰没觉得陈?性冷淡。
两个人相处,不只是生活需要磨合,性爱也需要,情事中他有注意观察陈?的反应,但凡哪处惹她不适,就不会再做,目前为止,他们都很合拍,就连上回在车上,她再羞涩,也没有表现出厌恶。
是哪儿出了问题?
“有”陈?抱住他脖子,小声道:“我只是很想你”
二者有什么联系?陈江驰想了会儿,问道,是因为想他不想自慰,还是因为想他才自慰了两次。
“不想自慰”
感受过另一人的触摸,就不会再想要一个人。陈?想被他拥抱,亲吻,进入,不想要高潮后孤单地躺在床上,只能手脚冰冷地抱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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