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枕头或衣服寻求慰藉。
陈江驰停下动作,望着她水润的眼睛,忽然发觉自己真的离开她好多年。
这些年她一直在背后这么期盼地看着他吗?
他为什么没有回头看一眼呢。
陈江驰心软地吻住她的唇,轻轻顶弄,手上也温柔,绕着阴蒂转圈抚摸,淫水出的多,很快肉粒被磨的圆滑水亮,一揉陈?就受不住地发出低吟。
陈江驰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紧紧环抱住她,双腿交缠,十指紧扣着揉弄花穴,分不清到底是谁的。陈?也没心思去分清,柔和的性爱如温水将她包裹,压抑的情欲被激发,比以往更情动,扭着腰臀向后迎合,急切地寻求高潮。
肩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放大了快感,陈?揉着胸,硬起来的乳尖将衬衫顶出高高的凸起,陈江驰看见,吻着她肩膀,更温柔地搅弄泥泞不堪的花穴。
阴茎和手指在花穴内外不断地撩拨,陈?被玩到近乎恐惧,想逃脱,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快感如潮水,温润又猛烈地迎面扑来,她在收紧的拥抱中感觉到被占有的满足感,终于松开紧绷的双腿,放任自己沉溺其中。
温吞的性爱特别磨人,陈?高潮后,颤抖着回不过神,连陈江驰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。
阳台洗衣机停下,她被擦干净抱上躺椅,陈江驰麻利地换好沙发套,铺好软毯,搬娃娃一样把她搬回沙发,然后提着脏衣篓走向阳台。
洗衣机再次转动。
和她柔若无骨的状态不同,陈江驰吃饱睡饱,食欲情欲得到满足,伸伸懒腰就精神抖擞,脚步都轻快,他晾好衣服,哼着歌走进厨房,过了会儿,端着杯煮好的牛奶走回来。
陈江驰坐到她身边,捧住她脑袋放到腿上,低头亲了亲眉心。
陈?享受这样温馨的亲昵,笑着闭上眼睛,问他:“你觉得是谁做的?”
“谁获利,就是谁。”见她阖目,陈江驰叫她起来,把牛奶喝掉再睡。
不是简单加热,而是放入绿茶和红糖来煮,远远就能闻见醇厚浓郁的奶香混杂着花香,也才发现,杯面洒有几颗金色花瓣。陈?惊讶夏日居然还有桂花。
大概是去年秋天晒干后封存起来的。
“好喝吗?”陈江驰问。
“好喝”
陈?把空杯递还他,用续杯验明真心。陈江驰笑着揉她脑袋,起身去厨房。
其实陈?并不相信林鱼的话,专门去医院一趟,怎么可能只为探望,不说她怎么突然善心大发,就凭当年她靠孩子上位,今天别人使出同样招数,林鱼怎可能不惧怕。
泛着桂花香的指尖掠过脸颊,陈?回过神,捧住面前玻璃杯,仰头道:“谢谢”
“不客气”陈江驰笑着揽住她肩膀,手指贴上眉心,将褶皱揉平,嘱咐道:“接下来陈家会不太平,老头子如果联系你,就说工作忙回不去,能躲则躲,免得殃及自身”
陈?回以沉默。
“昨天还说会听话,怎么,把我哄回来就立马反悔?这么渣的吗,陈总”陈江驰不满地啃她嘴巴,沾了满嘴奶味。
陈?笑着摇头,坐到他腿上:“我只是在想他们会闹到何种地步”
“离婚很难,陈暮山老了,折腾不起,大多时候都会选择息事宁人,睁只眼闭只眼罢了”
拢住她披散的长发,陈江驰回忆她束发时的手法,尝试两回,手一松,发苞便松松垮垮地往下坠。
陈?放下杯子,上手教他。以手指为中心将头发分两股,先绕内圈,再绕外圈,最后从指缝插入发簪,松手后头发未散,陈江驰眼前一亮,好胜心起,拔出发簪,玩起她的头发来。
陈?嘴角噙着笑问:“涉及到公司,他也能够放任不管?”
“嗯…要看严重程度”
其实有点惊讶,还以为她会替林鱼求情,结果听话里意思,居然是要挑起争端。陈江驰对她说道:“我猜,明天你妈就会找你做替罪羊。陈?,林鱼或许爱过你,但这么多年过去,那些爱在哪儿呢?”
他用发簪隔着衣服点在陈?受过伤的地方,问:“难道在这儿?这儿?还是这儿?”最终他道:“清醒点,她爱的是能够获利的工具,不是你”
陈?表情依旧平静,隐藏情绪是习惯,但不代表不会难过,她问:“你是怎么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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