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暗的房间里充溢着浓浓的药水酒精味,混杂着丝丝血腥的气息,个中间揉着一股痛不堪言的忿与恨。
这是第一次,在皇甫曜羽的生命里,出现了‘恨’这个字,从来都是女人,对他爱而不能,恨不能自拔。
海亚蛮是第一个这样活生生的背叛他,之前,他明白,全都明白,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皇甫亚只不过是在替自己照顾着她。
却没想到,他们许下的来世,就象一把钝刀在来回钝割着他的心,曾经以为那种霸道的占有和禁锢,才是单纯的爱,如今,才在‘恨’里知道,其实爱她,已经深入骨髓。
不管和哪个女人缠.绵,他怀念的都是她的味道,倔强的,不屈的,也温柔迷离的……
皇甫曜羽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背靠着床沿,衣衫上斑斑血迹,褴褛的尝着古铜色的胸肌,醉眼朦胧的继续对瓶干饮着,痛苦又憔悴的神色在他的俊脸烙上了难以抹灭的受伤和凄楚。
“哼,真没想到,我皇甫曜羽还有这一天。”一丝丝凄苦的自嘲,爬上了心头。
不懂爱,才丢了爱;想要留住爱,好好的保存起来,原来心已变质,爱已远离。
呵,他皇甫曜羽曾几何时,要去奢求一个女人的爱,不需要,不需要,女人只是泄yu的工具,思及此,森目一瞪,砸了手里的酒瓶,忽然象一只遭遇攻击,全力回攻的豹子,凶猛的扑上/床。
锐眸狰狞的迸射着万丈厉芒,恨不得将床/上,如今睡得如此安详的美丽容颜,残忍的剥凌去。
粗暴的除去阻碍两人之间的衣物和被褥,两人坦诚相见,望着她身上的伤疤,内心滑过一丝心疼,但很快就被恨摧毁殆尽。
不顾她还在昏迷中,没有温情,没有前奏,皇甫曜羽带着满腔的憎恨,残暴的,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/刺着。
身体的怪异感觉和疼痛,将昏迷中的人,丢掷进了一个漆黑的深渊,在渊底,她下意识的想要寻求一个求助自己的东西,哪怕只是一棵稻草。
猛然间,她象是抓住了一根浮木,她觉得这就是无间炼狱,连在人间的痛,都跟着她过来,脑袋里却想要求助,明明是想死的人,却本能的想要求生。
“救……救……救……”海亚蛮阖闭着双眼,眉头聚如丘,干涸的嘴里痛苦的流溢着一个字,象是拼尽了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息,又象是在梦呓。
然而,这一无助的模样,在皇甫曜羽痛恨的眼里,什么都不是,只想加重对她的惩罚。
他就象疯了一样,一遍又一遍,侵占一副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娇躯,好象恨到了不知疲倦。
当累到实在够呛的时候,皇甫曜羽才从酒劲中醒过来,这哪是泄yu的工具,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,他听不到她的痛喊,看不到她的反抗。
心,瞬间坍塌了一个大洞,想要缝补都不会再找到碎片,这一次,是他从所未有过的失败和痛苦。
趴在她的身上,望着偷走了他心的容颜,有被汗水和泪水沁湿的碎发,惹人心疼,她依旧闭着眼,就象她关了自己的心门,再也看不到他爱她的心。
“看不到了,看不到就不配拥有。”皇甫曜羽猛地翻转起身,看也没看床/上孱弱的人儿,和那班驳,又残不忍睹的一抹抹刺眼的红色。
膝盖上的白纱布已经红透,而那黏液也正从她的下/体最私密/之处,漫润着洁白的床褥,象是在泣血,一段凄美婉凉的故事。
她沒有想死,只是不想活(S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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