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轩翥,自此一别,万望保重,等我从琅琊回来,定要好好与你饮一杯!”
“景文兄真乃性情中人,此意深得我心,到时一定不醉不归!”
“好——,咱们一定不醉不归!”
“呼——,总算是送走了。”
风骊渊目送那车马渐远,长长舒了口气,都说伴君如伴虎,那人不怒自威的神态,俨然已颇有几分帝王之相,“客气”与“不客气”之间,他根本不清楚如何把握,只牢记言多必失,绷住劲儿,强忍着不同平日一般随心所欲。
有王导辅佐,只要司马睿比那“何不食肉糜”的傻皇帝清醒一点,这断壁残桓缝缝补补,终归是有个能复原的期盼的。
这样,他就离那遥不可及的大梦进了一步,以无名江湖人的身份,替父亲向这乱世狠狠还了一剑。
等风骊渊再往城门内走时,一群又一群携带大小行囊的布衣百姓,还有不少富贵人家的马车仆从,全都急急忙忙地往城外奔逃。
“老伯,这是……”风骊渊好不容易拦住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,这才搭上去问话。
“……这洛阳城又要变天了,小伙子,要是不想上战场,也赶紧逃罢……”风骊渊跟着倒走了几步,这才听的明白。
他腾身上马,飞奔到半路,终于看见两个熟人。
“赤龙兄,今日街上乱糟糟的,难不成那司马越,真要攻打洛阳了?”
风骊渊翻身下马,一口气也不喘地问道。
“非也非也,司马颖身在邺城,司马越应该清楚,不会胡来……但我的确是时候离开洛阳了,轩翥,你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
“这司马颖和司马越……不知道还要争上多久,洛阳仍是岌岌可危……我留下来再看看罢。”
“也好,你可以留在阿黑身边,等我们回来再安排。”
王三水听得王敦的小字,急忙忙插道:“阿龙兄,那我也要跟轩翥哥一起么?”
“……我本是要带三水去找他的,轩翥,不妨你就替我代劳吧。”
“这么急着走么?”王导的脸色可以说心不甘情不愿,但也没有一丁点着急的样子。
“近来为帮景文,我麻烦阿黑不少了,这孩子跟我无亲无故的,真不知该怎么开口……他是你义弟,阿黑看在你的面子上,肯定方便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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