蔻香也拦住长君的一边儿手臂,斩霜剑那明晃晃的刀刃映得流利杯盏都黯然失色。蔻香道:“你莫冲动,族兄!族兄!”
蛇族的小厮们唯恐自家少主遇刺,连忙将溯皎扶到蛇族的位置上去。溯皎抬手便给了一个小厮一掌:“没眼色的,本少主你也敢碰!”小厮不敢委屈,也不敢停,又是劝又是求,将他扶到远处。
长君声音微微沙哑,显然是动了十足十的气:“你们都让开!杀了这登徒子,一了百了!”
方才凌乱间,那一盏琥珀色的酒液都浇在初九的衣襟上。长君抬眼看到,眼眸里怒火烧得更盛,只恨不得一刀了结了溯皎。
初九死死拦住他,低声道:“求你了,好歹瞻前顾后些!若是杀了他,怎么收场?!”
长君怒道:“放开!今儿不见血是收不得场的!都放开!”
旁的小厮都吓得魂飞魄散,只有未回见自家公子满身残酒,尚且来不及擦拭。便取来一件袍衫,为初九披在身上。
初九是坤泽,而蔻香的内力远不及长君,两个人谁也拦不住他。眼看着长君便要提剑作戮,初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拦不住也得拦着,决不能让他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情。
蔻香又道:“族兄,先把剑放下!”
最终还是狮王令暗卫拦住长君,宴后,狮王和长君不理会龙王频频前来赔礼,径自返回仉山。
如此一来,蛇族少主酒后调戏坤泽,自然而然成为百兽族茶余饭后的笑柄。谈笑之余,他们议论最多的,却不是蛇族少主不知礼数,而是初九作为坤泽,天生禀擅勾人。
“哎,说起来也怨狮王,明明知道那个小坤泽何等媚惑,让人看一眼都移不开眼睛,还要带到筵席上去……这可不就出事儿了么!”
“留下这个坤泽,当真就是个祸害!”
“说不定,怨不得蛇族少主,是那个坤泽不检点,生得那样一副皮囊!”
初九回忆起来,这是第二遭,长君要杀溯皎,被他给拦下了。第一遭是在龟族的学堂。
偏偏长君的性情如此冲动,只想着达己之意,从来不顾忌后果。
回到南帷殿之后,长君想起来,自然是气不过,将满室的花瓶摆件、金器玉樽,通通砸碎在地上。
典君劝道:“何必如此?蛇族那边,蛇族少主都挨了族法惩处了!听说仙骨都断了一根,也是为你出气了。”
蔻香道:“难不成你不要了他的性命,心里便不舒坦?”
“说的是。”长君满目阴狠,深红的眼眸里杀意凛然,“上一遭他便对初九有心思!我只后悔不曾早日了结了他!”
倘若溯皎的身份是不是少主,那长君说杀便杀,天下人谁都没有二话。
初九回到卧房中,换下那一身沾满酒污的衣衫,坐在八仙桌旁,久久不言语。
未回为他斟了茶,低声劝慰道:“奴才知道,昨日是公子受委屈了……”
初九忽然觉得,这样的日子,倒不如往日未婚时,在龟族学堂里听学时来得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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