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广的卧室里,苗葵慵懒地靠在窗边,柔和的自然光照在她白哲莹润的肌肤上,显出丝丝透明感。
她乌黑的秀发梳成一个小髻,剩馀的青丝自然地垂在两肩,发髻插了一根蓝色的绣球花发簪,清新脱俗。
她穿着白色的外衫,内襦是清秀的紫蓝色,衣服上绣着精细的花纹,细看之下像是蝴蝶的彩纹,不规则却带着美感,衣衫的质料和做工是一等一的好手艺,可以看出小姑娘是如何备受宠爱。
她环着蓝绿色的腰带,腰前挂着一个翠雀花的玉佩,流光溢彩,单看色泽便知它价值非凡。
她披着蓝紫色的纱罗,轻巧的布料随着微风柔柔摆动,如同蝴蝶扑动着翅膀。
她倚在窗边,百无聊赖地拔着手中薄公英软软的绒毛,日落的黄光照在她粉雕玉琢的脸庞上,褐色的眼珠映照出缕缕暖光,如同上好的和田玉,小巧的琼鼻和淡粉的小嘴在柔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无害俏丽。
这时一位墨发青衣的绝色男子进来了,他身材高大,五官深邃冷峻,冷冰的目光像是一汪幽闭的潭水,但在看向她的一瞬间,立刻化为一股柔和的泉水。
他走到少女身后,小小翼翼地把她娇弱的身躯拥入怀中,柔软的曲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,他宽大沉稳的手心包里着她因为晚风而吹得微凉的手指。
「我要离开。」她清澈细腻的声音流淌。
「嗤,小傻瓜。」蔡虚蓝的嗓音低沉沙哑地笑了笑,他没有把她的话当真,薄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磨挲,一寸寸地留下粉色的烙印。
对,苗葵就是个小傻瓜。
蔡虚蓝知道她不会离开的。
苗葵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离开。
她虽然是一只四百歳的蝴蝶妖,但也是一个小癈物,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筛子,完全盛载不到任何灵气,花了四百年才勉强化成人形,偏偏她是个小废柴,连杀了其他妖,吞了它们内丹的能力也没有。
如果不是蔡虚蓝把她捡了,她可能一下秒便被其他妖拆食入腹。
「食了它。」蔡虚蓝把一颗淡橙色的小珠子放在她唇畔。
苗葵听话地把朱唇张开,珠子吞进的同时,他俢长的手指在她湿润的口腔中缠绵地搅拌着,甜甜的花蜜涓涓溢出。
一只妖要被一位捉妖师投喂妖丹,真是窝囊!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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