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东手里洗盘子的动作还没停下,祁知夏的手也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。
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祁知夏也是他对有意,想到这里,项东心里很痒。
但他突然想到一件对来说比较要命的事:今天没有买避孕套。
眉头不禁一皱。项东的家教很好,从小学业和人品一向优秀。父母都是中学老师,在两性教育方面,也算是非常开明。父亲总是告诉他,该如何尊重女性、保护女性,不论对是陌生人、亲友、同事,还是亲密关系......
他记得祁知夏上回说,上任室友搬走后已很久没人跟她同住,男性合租室友,也是头一遭。现在家里会有套吗?项东不确定。
祁知夏整个人还软软贴着他的背脊。她闭上眼,双手在肌肉上摩挲,贪婪地呼吸着项东身上满满的荷尔蒙气息——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异性亲密接触过,还是她见第一面时就为之心动的脸,和年轻健硕的躯体。现在浑身的细胞都在发痒、跳跃、沸腾,只想和他近一些,再近一些,缠绵交合......
手忽然被项东的覆上,打开,再圈住了他的后腰。项东转过了身,倚在水池边,一边轻轻把祁知夏的腰朝自己拉近。
两人紧贴在一起,是彼此都能感受到的躁动和火热。祁知夏隐隐感到项东裆部那根东西,下身便越发地空虚,急切想被填满。
四目相对。几秒钟都过得那么漫长。
她在等他的下一步。
思索之后,项东始终觉得在开始之间直言避孕套一事,实属有些尴尬。于是抚了抚祁知夏耳边的碎发,先打破了沉默:“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?”
“什么太快了?”祁知夏把手移上项东的脖子,脸向他靠近,对着他的唇吐气如兰,“你不会还是处男吧?”
项东闭眼噗嗤一笑,“不是啊......”
“那你还在等什么呢?”祁知夏把自己软软的胸脯往他身上送。美人满怀,再是君子,下半身的冲动也快要脱缰。
手机铃声突此时然大作。
两人都吓了一跳。祁知夏识趣地放开手,让项东去旁边接电话。
“喂,妈妈。”
“刚吃好。”
“没有没有,我洗的碗。”
“嗯嗯。知道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,你跟爸爸放心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嗯嗯,拜拜!”
祁知夏从片段中推测,项东父母对于他和一个女孩子合租,或许有些顾虑。父母大概是叮嘱了些什么,项东的语气听上去很顺从,也很懂事。
呼,看来是个乖孩子呢。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否真的操之过急。
两人都有点不知所措地对视了一会儿。
项东撒了个谎:“明天早上开会,我还要再去......准备下。”心跳还没恢复正常,说话底气不足。
“好。“祁知夏吃了闭门羹,不由得有些气馁,“那我先不打扰你了。”说罢便转身回了房间,气鼓鼓地开始卸妆。
这真是可以说,煮熟的鸭子飞了。祁知夏越想越气。
项东也回了自己的小房间,呈大字形瘫倒在床上,深深叹了口气。该是说自己蠢呢还是说自己蠢呢,他很是懊恼。
明天给她做早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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