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宝仪为什么会失忆,也正因如此,他才无法插手其中。她一天不想起来,也就是说她潜意识里还在意着从前,不愿意面对过去,甚至是不愿意面对他。
“这次回去之后,我去医疗部做个检查吧,也许他们有办法。”宝仪道。
“……没用的。”
医疗部的那群蠢材,不添乱就不错了。
“什么?”宝仪抬头,大眼睛近距离盯着他。
“宝仪,你能不能答应我,有朝一日你恢复了记忆,不要躲开我,你可以打我骂我出气,就是不要再逃离,哪怕你不能原谅我,但不要消失在我眼前。”
“你还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?”宝仪脸色一变,一把抓住穆星禅衣襟:“臭小子,难道劈腿了?”
穆星禅无奈地看着这个刚才还说一心一意喜欢他,这会儿就算计起来的丫头。
谁说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会下线的,他媳妇精着呢,一点儿都不好忽悠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穆星禅讨好地道,“没有原则性问题,都是误会,是误会。”
宝仪松手,考虑了一会儿,嘿嘿一笑,从穆星禅腿上跳下来:“好吧!等我恢复记忆,就给你判一个死缓,给你个狡辩的机会。”
她一副流氓相,在穆星禅胸前拍了拍:“记得打好草稿啊,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“遵命。”
穆星禅松了口气,这样一来,他也可以放心了。
宝仪没有想到前一天还和自己温存惬意的恋人,第二天就狠狠地摆了自己一道。
当天夜里,西梁大军连夜出征,穆家满门男儿皆行,独留下一门女子。宝仪得知此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,她快马加鞭过闹市,赶到城外的时候,只看满地沙石,大军已经离去多时了。
仪郡主气疯了,连带着对知情不报的元瑛也生气,好几天没有进宫。
枕头下有穆星禅留下的信,大意就是道歉,以及解释了一番不能带她出征的原因,不是不想,是不能——说得好听,但是仪郡主并不领情。
只不过睡了一觉,男人就跑了,而她是最后一个知情的,换了谁都咽不下这口气。
穆星禅叫她给他写信,宝仪赌气,她才不写,不写不写不写。可是第二天一早还是爬起来,龙飞凤舞地写了三大张纸,吩咐人送到驿站。
而后,宝仪突然又想起来,他这仗要打多久,怎么打,她竟然一概不知,也没有为他准备什么行礼,自己这个妻子当的着实不不够称职。她当即又进宫,也不顾元瑛诧异的神色,仔仔细细地打听起战况。她这幅恨不得把机要军情全都搞到手的样子,让元瑛几乎怀疑这个妹妹是被敌方探子掉包了,可一问清缘由,又觉得哭笑不得。
宝仪收拾了一些轻便结实的衣物行礼,又吩咐人跟着信一起送去,这才松了口气。只是心里给穆星禅默默记上一笔。
不能再纵容了,这么大的事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这一笔账记了许久。
仗一打就打到了下一个冬天,明珠内部纷乱,军心不齐,将士全无战意,穆家军乘胜追击,终于将人赶出国土,只是己方也伤亡惨重。
仪郡主守着穆夫人,在将军府等了一年,从一开始恨不得天天写信,到一个月才写去一封,从满满的三页纸,到只余下一行“安好,勿念”,这日子过得真是慢啊。这仗打得太久了,小团子已经能跑能跳会说话了。人家告诉他爹爹和爷爷都是了不起的大将军,他小小年纪竟也知道骄傲,挥着小木剑呀呀叫喊着砍亭中花草,自觉威风得不得了,随后被宝仪抓起来打了一顿屁股。
宝仪第一次觉得在异时空的日子这么难熬,没有穆星禅,也没有男女主的任务,若不是还有个孩子要养,她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麻的。
天气又冷了,去年的冬衣大概都不够暖了,宝仪又将新做好的棉衣给那边寄过去。寄之前,她甚至有些犹豫,想着若是他冬天之前能回来,就不用寄了,留在家里给他穿,可又一想,万一呢?
万一还是不回来,挨冻了怎么办?他们这样的人家,难道家里还能缺衣服不成?寄便寄出去吧,回来了总不会冻着他的。
没想到衣服刚寄走,宫里就传来消息:明珠派人来议和了。
宝仪狠狠地松了口气。
他娘的,这仗终于打完了。
元瑛告诉她,朝廷已经派了文官去接对面的使臣,用不了半个月,穆家军就能凯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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