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楼梯,江如蓝似乎不敢破坏这样祥和的氛围,呆板地站了半分钟左右,才开口唤道:“梅子……”
为什么你纤削的背影,单薄的好似一阵风能刮倒。
郑晓梅徐徐转身,身姿曼妙,她绽放出一丝笑容,娇丽柔媚,落入眼中是最灼目的风景。
两人相携着走了出去,郑晓梅取了车载上江如蓝,问道:“想去哪吃?”
江如蓝沉吟一下,道:“去横汾路的雁邱馆如何?”
梅子芳唇轻启,露出右颊的梨涡:“可巧,我也正想着雁邱馆呢”,说着两人相视一笑,真不枉这么多年的默契……
狂歌痛饮,来访雁邱馆。
雁邱馆是大学时期二人常光顾的饭馆,味美价公,是个好去处。
老板娘竟然还认得她们,笑吟吟地问是不是还是当年的老位置?郑晓梅与江如蓝对视开怀,两人皆褪去青涩的学生模样,脱落的盈盈动人,郑晓梅秀眉飞扬:“老板娘好记性!”
说着跟江如蓝落座于西南角的一方双人桌,雕漆朱红,古色古香。
郑晓梅翻开桌子上的菜单,点了两人钟爱的饭菜递给服务员。江如蓝将包放置于一旁,眉色淡淡,眸子一动不动看住郑晓梅。
郑晓梅被看的背后发冷,拿手覆上面容:“你瞧什么?”
“梅子,你出什么事了?”担忧之色浮上眉尖,梅子素来是玲珑八面的风光人物,眼下脸色苍白颓晦,到底怎么了?
“我,怀孕了……”郑晓梅熠熠的眸子有了薄雾,氤氲蒙蒙,看不真切。
江如蓝惊的一下站了起来,椅脚在墨绿的瓷砖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声响,她微张朱唇,眸子微敛,满目的不可思议。
郑晓梅探臂轻拍了下她撑在桌上的手,江如蓝才缓过神,不知所谓地坐下。努力抚顺思绪,“秦达的孩子?”
郑晓梅神色一落,沉声道:“如蓝,我心里很乱,”,江如蓝微瞪了双眼,郑晓梅接着说道,“我不知道该不该留下孩子……”她轻轻一笑,笑意勉强。
“秦达是怎么打算的?”这个时候,关键还是要看秦达本人的态度,只要他坚定,那么再艰难的事情也能心有所寄。
“他想跟我结婚,可是……”欲言又止,往常的郑晓梅是断不会这般多愁多虑的。
“他家里不答应?”江如蓝自信能看出梅子与秦达之间是互有好感的,两个相互欣赏的人却进不了婚殿,不是家人的阻扰又会是什么原因呢?
郑晓梅已经收敛了神绪,悲喜莫辩道:“你猜对了一半,不是他家里拦着,是我父母阻拦。”她的父母都是二线城市的普通小职员,父亲在一家事业单位任职,母亲是一名会计,家风向来严谨。秦达身为官二代,作风终归浮躁,难得长辈欢心。
所以,摆在眼前的,或父母,或情人?这样的抉择着实难以下手。
服务员轻手轻脚地端上茶具与柠檬茶,又静静地退了下去。
江如蓝将两只玻璃杯一人一只放好,又缓缓倒入茶水,她放下茶壶,轻呡粉唇,声音听起来如一阵清风般清透:“这是两杯水,可是却是从一具茶壶里倒出来的,梅子……我们就是一家人,你还不说实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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