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,狭小的拐弯处刚好是个死角,对面的红色墙壁上挂着一幅后现代主义的油画。
看久了让人头晕。
我干脆顺着墙壁坐下来。给虞助发信息。
但是她没回我,估计手机放在包里。我在角落里坐了会,然后站起来往前走,巨大曲折的过道设计地如同迷宫,来往偶尔有举着托盘的侍者穿梭。
我拉住一个问出口在哪里。
大概是后门的出口,门窄,而偏僻,一出门便是疏影横斜的景色,围墙高而月色凉。
夜里风大,只穿了件西装外套,有点受不住这寒风。
我们来时便只开了一辆车,我肯定是不能开走的,不如去外面打车回去。
我拢着衣服往外走,突然听到了粗壮的树干背后传来隐秘的声音。
我没敢多看,只是匆匆加快步伐,往光亮的地方走去。
绕了一圈,却正好走到了大门口。
一盏盏吊灯照得廊下形成一块块椭圆形的光斑。
回到酒店,换了身衣服,又洗了个澡,看着镜子里坨红的脸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喝的不是果汁而是果酒。
大概是酒精让人兴奋,在床上辗转反侧也没能够睡着。
倒是头痛得很。
关了灯,拉开的窗帘透进来的石灰色的光,映亮了半间房。
手机突然震了下,我看到虞助发过来的消息:“邓陵,你开一下门。”
然后我就听到门被敲了两声。
我爬起来走去开门,门打开,看到了站在一边一脸紧张的虞助,以及,神色平静的傅余野。
我的脑子里转过了虞助被傅余野挟持给我发短信骗我出来的场景,又换成了两个人打着算盘把我骗得团团转。
我分不清到底是哪种,干脆不去想了。
等虞助回了房间,我挡在门口,问:“有什么事?”
我大概是忘记了什么。所以问得格外理直气壮。
傅余野披着一件毛绒领的大衣,下巴蹭着毛茸茸的狐狸毛,神色冰冷像个矜贵的小公子。
我心里一动,竟然很想去摸摸他的下巴。但是我的理智一下子把这点冲动给打死了。
“老师喝酒了?”
他大概是看出了我有些迷离的眼神。
我一点都不怕他,竟然抽了下嘴角,狠狠地说道:
“关你屁事。”
酒壮人胆。
我说完就飞快地要关门,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。
傅余野不但没被我关到门外,反而把我推进了房间,顺便自己也进来了,一脚和上门,把我困在墙壁上。
我想到了被做成标本的蝴蝶。
我此刻就是。
房间的空调打得很高,何况我们站的地方刚好是出风口。
风吹着那一圈围脖都柔软地晃动着。
傅余野一手把大衣解下,扔到了后面的椅子上。他的动作慢条斯理,优雅得令人害怕。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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