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色的床单一角被女人抓成了一团,她后背蹭着床单的表面上上下下地摩擦,汗水自她身上淌出,沾湿了一片。
她身上正卖力耸动的男人浑身亦是汗涔涔的,两人肌肤相贴,已辨不出那片湿润属于谁。
明雪被秦行川挺得头昏脑胀的,她吊着一口气,仿佛这口气是她维持清醒的力量。可这个男人没完没了地捅入她的甬道里,这口气想吐出来,又只能闷回去。她能感觉到异物带了滚烫的温度在她嫩肉间穿插的节奏,可两者的摩擦感却已逐渐模糊,他进入得越来越顺畅,而她的感觉亦是越来越舒适,只觉得有一团黏糊糊如泥沼般的东西从他阴道里流淌出来,而他的性器如活塞一般,每塞进一次,便能穿透泥沼发出泥泞声。
她想她下面是太过于潮湿了。
秦行川放缓了节奏,一侧脸颊贴到她脸上,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说:“小雪……你好湿……我快受不了了……”
明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。她今天是怎么了?怎会情动至此?
“小雪,你里面好暖和,我好舒服……”秦行川亲她的耳朵,又在她耳畔说些污言秽语,她伸手去捂他的嘴:“秦行川你闭嘴……嗯!”他忽而重重地一下挺入,搅碎了她的声音,她在说不出话来,只能迷离在自己的呻吟声中。
混混沌沌承受他的肏弄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忽轻忽重的力道、忽快忽慢的速度已令她失了神智,自己仿佛就是那软化掉的冰淇淋,在他所带来的性交体验中找不到方向,塑不成形状了。她放弃了可笑的抵抗,双手攀着他的肩膀,下身便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律动的节奏,贴着他微微动起来。
她这般的主动迎合带给秦行川莫大的惊喜,他更加奋力地挺插而入,床铺禁不住他这般折腾发出闷闷的晃动声以表达抗议。他那管这么多,卖力得恨不得穿透她的渗碳体。
明雪闭上了眼睛,脑袋似乎能放空一切了,她似乎在攀一座高峰,前方便是顶峰的奇景,白色的云朵飘绕其上,她迫不及待,就要抵达高潮之点。哪里知道,男人却在这时停止了耸动,忽而抬身,目光带着戏谑看她。
明雪下体已湿得没法忍了,戛然而止的极致快感令她极为不满地缩紧了甬道,那甬道里的潮湿与躁动得不到排解,正叫嚣着发痒。她气恼地捶秦行川:“你、你怎么不动了……你干嘛啊!”她可真是恨死他了。
秦行川的笑带着不怀好意,凑到她耳边吹风:“自然是干你……宝贝,求我,求我我就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明雪眼泪都被他逼出来了,捶了他几下,最后还是要屈从于肉体的渴望去求他:“求你了……”
“求我什么?”秦行川还是不动。
明雪想,这个人可太恶劣了。她吸吸鼻子:“求你动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,你要说,求我肏你。”秦行川在她耳边蛊惑,她简直要疯了,下身的渴望如水漫到杯口,想奔涌出去却被封了口,只能在杯中不停盘旋,越是盘旋,给她带来的生理性瘙痒便越是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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