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舔吮过的地方着了火,和着身下同他相连的地方一起烧起来。那火烧啊烧,烧得卫蓁蓁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了热气。
卫蓁蓁眼角还挂着泪珠。
“想知道好不好吃,有本事你自己尝······”
她心里发了憷,嘴上却不肯饶过卫琅,只是刻薄的话没说完,就又被人堵住了嘴。
“要我自己尝?可现在吃得一直流口水的是谁?”
卫琅冷笑。他没说谎。
两人交合处早就被淫水沾得湿漉漉黏糊糊,卫蓁蓁下头那张嘴一流起水来就没个完。他越摸她越流,更别说插进去搅弄里头的时候——就是现在,他越是用不堪下流的话来挑逗她,她就夹得越是紧。
卫琅用手按住了卫蓁蓁的唇,半点不掩饰威胁之意,道:“想好了再往下说。我问你的是,哥哥的鸡巴到底好不好吃。你要是再胡乱回答,就别怪我不好好对你。”
别怪我不好好对你。
这是每一次卫琅生气时才会对她说的话。话听着没什么威慑力,可每次说了这话之后,卫琅不是十天半个月不怎么搭理她,就是连着好几天不回家。
十几岁的卫蓁蓁,在看到那个把她当空气的男人时,总是在心里暗暗诅咒他最好彻底变成哑巴瞎子,再也不要理她。可等到她晚上一个人守着屋子,害怕得睡不着时,又该后悔自己不该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对卫琅发脾气。
每一次卫蓁蓁都被整治得服服帖帖。
卫蓁蓁憋着呻吟躺在卫琅身下,看着他沾满汗水和欲潮的脸颊,陡然想起他第一次说这话时的样子。
也就十四五岁的时候,地漏出了毛病,她不得已只能借卫琅的浴室洗澡。
卫蓁蓁有时候也佩服那时候的自己,大大咧咧,胆子又大。得了恩准才能到卫琅浴室的洗澡,竟然还敢忘了拿换下来的脏衣服,还就扔在卫琅的屋子里——有洁癖的龟毛哥哥可从来都不喜欢看见她这么胡来。
等她想起来去拿的时候,事情就不对劲了。
那天晚上她敲了很久的门,卫琅才有了动静。
发梢滴着水的青年穿着浴袍敞着怀,露出赤裸湿润的胸膛和顺着脖颈往下滑的水珠,应该是刚从浴室里出来。
也不知道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作祟,还是年轻男人的荷尔蒙的威力,总之年纪还小的卫蓁蓁看了他一眼就红了脸。
鼻间全是他的味道,她不敢抬头,只盯着自己的脚尖,头昏到连自己来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卫琅也很奇怪。
他打开屋门,却不允许她进去,只抵着门问她到底有什么事。青年脸色不好,本来眉眼就阴沉,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更是皱了眉,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“到底什么事?”
他又问了一遍。
声音有点嘶哑,脸还有点红,见卫蓁蓁看过来,破天荒避开了她的眼神,还不自然地抿了抿嘴。
“忘了拿衣服。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卫蓁蓁又慌忙低头。
她倒是小心,可不知道哪个字又捅了卫琅的肺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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