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了班,谢衡陪她到酒店收拾东西,顺便办理退房手续。
袁嘉律回到她跟谢衡家,昨天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这里,她一路走到底,刘姥姥进大观园地惊叹着。
谢衡站在她身后,眼底尽是笑意,包容而宠溺,他把行李箱提进房间里,然后走到厨房,挽起手腕上的衣服,露出一双干净修长的手,却做着充满烟火气息的事。
她逛了一会,回到客厅找他,见他正在厨房忙活,不由心生愧疚,主动道:“我来帮你吧。”
她手刚凑过去,谢衡把手里的东西移到一边,游刃有余地姿态。
“你先进去里面收拾东西,或者可以先去洗个澡。”
见状袁嘉律不再推脱,她想着待会吃完饭也可以帮忙洗碗,于是心安理得地走回房间。
晚霞挂满半边天,恰好从窗户透射而入,犹如踏进一个仙境,她站在门口欣赏了会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,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整理好放进衣柜里面。
房间内暖气充足,等收拾完,袁嘉律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,全身黏糊糊,衣服贴在身上并不舒服。
她拿了套睡衣,是一件保守到能把身上都遮住,只露出小巧圆润的脚丫,却能够勾勒出腰部的曲线的白色睡衣长裙。
浴室内的水蒸气将她熏得脸红红的,跟一块熟透的苹果,浑身散发着乙烯的气味,而他就是那根青绿色的香蕉,只要两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,就会被她催熟。
他目光不敢再往下,喉结却难以抑制地上下滚了滚,怕再继续看下去会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,不由得移开了眼。
谢衡掩嘴轻咳了声,嗓音带着轻微的哑,“出来吃饭了。”
袁嘉律胡乱擦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,而后把毛巾丢进脏衣篮里,任由头发上的水珠凝聚到发尾,又滴落在肩膀上,很快就湿了一小块。
谢衡眉头一紧,拉住她的手带到床边,按着她的肩膀坐下,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毛孔,无可奈何道:“不擦干头发,感冒了怎么办?”
她没有半分悔改,笑眯眯地扭过头看他,“不是有你在吗?”
他手掌又将她的头转了回去,“还想不想吃饭?乖乖坐好,别乱动。”
谢衡手上动作轻柔,指尖灵活地来回穿进她的头发里,吹风机呼呼地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默。
就在袁嘉律困得快要睡着时,他才关上吹风机,把线缠好,放回浴室门口的柜子里。
他手伸到她面前,示意她把手放在上面,拉她起身,“吃饭了。”
袁嘉律手未往前,反而向两边张开,得寸进尺,“我脚好酸,不想动了,你抱我过去。”
谢衡垂下眼睑,嘴角似乎往上提了几分,“你确定?”
“嗯……呀!”
他忽然拖着她的臀,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整个人揽了上去,怕她掉下去,还往上颠了下。
“抱紧我。”
袁嘉律怕摔,听话地把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腹上,手自发搂紧他的脖颈,面对面的姿势,她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,两人胸口紧紧贴合在一块,她嫌麻烦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就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男人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口的两团软肉上,乳头走动间一下下剐蹭着他,痒痒的又带着一丝难言的舒服。
谢衡抱着她,未察觉到她的异样,可却苦了袁嘉律,她死死咬着下唇,怕一不小心就叫出了声。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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