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这番折腾下来,三人一路步行回张铁牛家时,天已泛起了鱼肚白,张铁牛赶紧把两尊大神请到自己房里,自己连忙跑到杂屋里假装睡下了,想来是不想让老母亲担忧罢。
一尘坐在床头,闭着眼,似是入了定一般,华亭北大大咧咧的将白白放在那和尚光秃秃的头上,白白小心翼翼的轻轻挪动了一下爪子,生怕抓伤了一尘,委屈的小声道:“娘亲坏坏。”
华亭北径直躺在了一尘腿上,鼻孔哼了一声:“白馒头,会说话了了不起了啊?还敢告状了?”
一尘眼皮都不抬一下,手指准确的敲在华亭北的额头上:“一宿未眠,歇息片刻。”
华亭北做了个鬼脸,倒确实有些乏了,枕着一尘的腿,倒是很快便入了眠。
这番入眠,华亭北睡得非常不舒适,总觉着身上黏糊糊湿哒哒的,莫不是白白那小家伙流口水了?毕竟让一尘流出口水来,还是不大可能的。华亭北挪了挪身子,却发觉四周黑漆漆的,竟然伸展不开他的身子。
华亭北使劲眨了眨眼,四周还是黑漆漆的,一点光亮也没有,华亭北静下心来,自己是枕着一尘的腿入的梦,那么自己的肉身是必然安然无恙的,那么自己现下就是被旁的邪祟拉入的梦境?
这般沉心思索,身旁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水滴声,身上也十分潮湿,华亭北试着施法,手指搓了半响,也没点火花冒出来,想来是用不了法术了。
华亭北伸出手细细摸索了一番,似乎自己是在一个木箱子里头,刚够他一个可躺的箱子。
等等......这么想来,这个长长的木箱子,不就是凡人所谓的棺材吗?华亭北忽而全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,向来张扬的眉眼此时也严肃的皱了起来,那滴水的声音,一滴一滴,听的人心烦气躁,华亭北索性闭着眼,脑子里使劲回想着一尘那秃驴平日里念的经文,断断续续的,倒真是晦涩难懂,只能勉强背下来几句罢了。
这时,那木箱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,华亭北竖起耳朵,有些紧张起来。那是个十分轻盈的步伐,想来是个身形苗条的女子。那人走近了,哼着小曲,断断续续听不出调子,只是轻声的哼着,似乎是什么当地的民谣一般。
那人走近了些,歌声也愈作愈响,歌词也渐渐听清了一些:“今日妾身嫁予郎,家有嫁妆十八箱...”
“山路一弯又一弯,盼君今生不相忘...”
华亭北听的一头雾水,一曲唱罢,那女子便没了声响,似乎也停下了步伐,一时也分不清她是否还在这里。
华亭北将脑袋贴紧了木箱,屏住呼吸小心的听着动静。
忽而,那人拿着指甲狠狠刮在木箱外侧,发出了刺耳的声音,华亭北被她吓了一跳,猛然将脑袋挪开,想捂住耳朵却伸不开手来,只能痛苦的闭着眼睛克制自己的呼吸声,生怕被那人发现了自己的位置。
那女子咯咯的笑了出来:“夫君,你可真调皮,非让我来寻你。”
华亭北脑子一蒙,天哪,这不正是江边唤他夫君的女鬼吗?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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