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衣衫不整的在内室的榻上缓神儿。
月满则亏,难难怀疑自己怕是要少活一个月了。真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。
她点点男人胸口,
“我要是一直不同意你碰我怎么办?”
男人把自己的外衫罩在她的裸背上,霸气回道:
“那就趁你睡着了给。”
难难气的掐他。男人包裹住她作乱的小手,环住他的腰身:“总不能纵着你胡闹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儿。”
难难一阵“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”的语塞过后,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:“近日府里会进人。”
难难茫然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对上怀中女子单纯的注视,赵景恒强制自己避开她的目光:“本王要成婚了。”
难难脸上的温柔僵住,似听不懂这简单的六个字。男人说话时回视她的目光坦荡,理所当然的像是在说“今天中午吃鱼”一般。
笑意再次扬起,她脆生回道:“恭喜王爷了。”
赵景恒心口堵塞,一把把女子按在胸前,肃声承诺:“不会让你无名无份的跟着本王,先委屈应着妾室的名份。那女子性格温和能容人,待她入了门后本王就给你抬侧妃入宗牒,再不纳他人。”
难难心中嗤笑,嘴上乖巧:“都听王爷的。”
————
与此同时,从京都通往江城的官道上,一队车马正平稳的行进。
为首马车里,两个年轻女子的交谈声不断。
“小姐,圣旨还未下来,咱们就这么贸然前往江城,若是肃王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?”
想到平日听得老爷谈起肃王私下做得那些事,春兰不由打起了退堂鼓。
凌若惜白了贴身婢女一眼。
自从上月圣上下令给肃王选妃,各家贵女就一波波往宫里递庚帖,而她身为当朝太傅的独女,论家世论容貌自然都不甘落于人后。可肃王远在江城,她在京都相距千里,面儿都见不上一次。与其坐以待毙,还不如求上爹爹兵行险招。
更何况她和肃王,还有着幼时的情义。
“王爷跟前多年无人,我主动奔他而来,他必感念我对他的情深义重,届时他要非我不可,谁还在乎那虚有的圣旨了。”
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,肃王的独断满朝皆知,加之当今无条件的纵着,他认定的事儿就直接照着执行得了,容不得半点回旋余地。
少女以帕掩面,娇羞的和婢女分享情窦初开时的秘密。
“上次见肃王殿下还是他未出宫开府时,那时他待我十分温柔亲近,我一眼便倾心于他。”
春兰听她家小姐讲她和肃王的儿女情长听了十几年了,早就练就了一副铜墙铁耳,捡了最关键的提醒她:“听说王爷新收的那位,正是得宠…”
说来这位女子,凌若惜还要感谢她呢。不止,京里头正折腾的欢的那些贵女,也打心里欢喜。
凌若惜不屑的冷哼,那乡野女子不过是占了地利罢了。
她拿出正室的架势,道:“不过是以色侍人,待我入了府,她若安分就容她在后院终老。若妄想耍手段,便找个由头把那贱人发卖了出去,省着碍了我和王爷的眼。”
###叨逼叨###
成婚的事儿前文第17章有说。
本透明的男主可以狗,但绝不渣,放心。
“凌若惜”这名我起的好不好,有没有古言女主内味儿了?别出戏,习惯了就好了哈哈哈哈~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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