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哈!”
展长风疼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动情吟叫出来:
“求你……放……啊嗯……放手啊!”
他身体骤然一挺,腹部重重压下,带着如月手向前摩擦,神色剧变。
如月知道他突然的抖动代表着什么,在他爆发的那一瞬,大拇指狠狠按住他肉柱的小孔。
展长风射意强烈,被她强硬堵住,体内淫荡的白液溢出了一点儿,随后全部堵在了里面,将整根肉茎堵得痛麻。
“疼……”
他痛得眼底氲出泪光,如月歪了歪身体,偏头去欣赏他泪眼朦胧的模样,唇角勾起一道弯弯的笑弧:
“啧,展护卫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……还以为你真是个贞洁烈男呢,没想到……”
她俯低身体,唇瓣凑到他耳边,笑得愈发恶意:
“其实你是个淫男荡夫,碰几下就射了……”
“我才不是!”展长风又羞又气,她竟然说他是淫男荡夫!
“放开我……”肉器还被她钳在手里,痛感和射感交杂到一起,令长风喘息连连,没有多余的力气同她辩驳。
他红着脸,扭动身体,想摆脱她桎梏。
如月一手擒住他肩膀,一手仍旧用力捏住他性器,过了好一会儿,才如他所愿松了手。
她起身下床,低头拍了拍裙上压出来的褶皱:
“药就放在这儿了。”
将药瓶放在床头小桌上,如月弯腰,食指勾起床尾的亵裤,扔到他气得通红的脸上。
裴如月双袖一甩,便若无其事离开,看也不看在床上煎熬的长风一眼。
展长风视线恢复清明,身体被她玩过,瘫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望见她潇洒离去的背影,仿佛方才的对他的操控亵玩从未发生过……
他胸腔里郁着一口气,舒不出咽不下,撑着几欲散架了的赤裸身子,艰难面壁侧躺,慢慢将身体蜷缩起来。
下身性器射意仍旧强烈,肿胀着,藏着一大股体液,他颤着手,握上肉茎,立马感到一阵阵被掐肿了的疼痛感。
他不敢用力,轻轻上下撸动,想要把撑胀肉茎的东西泄出来。
可他弄了许久,这根没用的性器根本不听他使唤,直挺挺矗着,就是射不出来……
长风痛苦阖上双眸,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已经越来越冷。
余光窥见被冷落在旁的雪白亵裤,他骨节指尖颤抖,碰了碰,又立马缩回,拉长一个喘息,强自忍耐腹下的躁动——
她狎亵过他的身子,还要故意落下亵裤,不就是为了嘲讽他么?
他才不上她的当!
展长风不得不放弃下身烦人的肉器,撑着身子坐起来,捡起她丢下的药瓶,挖出膏体,将胸腹、手臂和大腿上的伤痕,细细抹过一遍。
身体前后都沾了药,不好马上穿衣裳,他一身精壮肌肉裸露着,下身性器不知要硬到几时,一直麻麻胀胀地肿着,好像不发泄一次,便会一直这样难受。
展长风气鼓鼓的,大掌一捞,报复地将亵裤团到手里狠狠揉捏——
她揉弄他的肉茎,他就揉皱她的亵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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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感觉瞎写,吃肉是一大难题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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