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娇娇,水儿甚多,可见是真想要了。”
桓璧说罢,便去花穴外面接了一手的淫水,往自己那胀得爆筋的鸡巴上抹去,鸡巴沾了淫水,愈发油亮骇人。
守玉本就小高潮了一阵,又被那粗糙的手掌在穴口儿摩擦得直抽搐,片刻都未舒缓,就又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堵了穴儿。
桓璧握着大鸡巴杵在花心处,不断地用光滑硕大的龟头去蹭那里,精液渗出,桓璧遂有些恶趣味地将整个阴户蹭了个遍,跟那野外的兽类标记自己的地盘似的,用以宣示领地。
片时,又将那大鸡巴强硬地塞入了守玉的穴儿里。
守玉被塞得直哼唧,玉面微仰,香息喘喘,瞧得桓璧骨软筋酥,当真是勾走了浪子的叁魂六魄。
桓璧凤眼通红,竟掐着那杨柳细腰,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了起来。
“看爷不插死你,天生便是给爷插的骚穴,骚水这般多,谅是天性嗜淫,床榻间的骚狐狸精儿。”
架子床被桓璧这大力撞得“咯吱”响,守玉也是跟着上下摇动起来,胸口大片乳波轻荡。只那布条所捆地手脚却经不住这样摩擦,痛感愈加尖锐起来,疼得守玉直冒泪,忍不住喃喃道,“痛...”
桓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边撞边道,“马上就不痛了,大屌定肏得你舒爽丢魂。”
守玉听着这番话,心生恨意,却无可奈何,只好含泪继续道,“手痛...”
桓璧这才终于明白过来,鸡巴插着穴儿,手上却去解那四根布绳。见玉腕和脚踝处都有了勒痕,红肿一片,也是悔上心头,匍过去压在守玉的身上,开始轻啄那樱桃檀口。
“乖乖儿,今晚是我的不是,日后我必百般疼你。”
守玉香口被含,本就嫌弃,听到这话,蝤蛴兀是一偏,啐道,“呸!哪个要你疼。”
桓璧顿时冷了眸子,嘴角微斜,伸手捏住守玉的下巴,复又吻了上去。只是这次犹如狂风暴雨般,咬破了守玉的唇肉,吸麻了守玉的香舌,大口大口地渡着津液,逼着她通通咽下去,最终让其招架不住,几乎喘不过气来时才放开。
与此同时,身下也不停地在守玉体中抽插着,竟是越肏越粗,涨得守玉花径发麻,棒身碾着她的膣肉,贴合无缝,守玉只觉得那处被塞满了,她的身体似也完整了般,不禁蜷起了脚趾。
桓璧见她已是春上眉梢,眼神迷离失魂,方才的气性儿倒也散了去。
“我不疼你谁疼你,你这嘴儿是我的,奶儿是我的,穴儿也是我的,只有我能骑你,只有我能肏你,我不仅要疼你,我还要日日夜夜地肏你,把你钉在我的大鸡巴上,永远离不开我的鸡巴。”
这般淫语挑逗,守玉已是如痴如醉,半推半就,穴儿夹得鸡巴愈发欢愉,朱唇里不断漏出娇翠欲滴的啼哭声,床榻之间落红狼藉,锦被凌乱,娇儿无力,一片殢人风光。
桓璧看着她的媚态,奋力在那春水潺潺的穴道里抽插了成百上千,无意之中碰到了内里一处软肉,激得守玉尖叫一声,阴精猛喷,阳关失守,二人便云上九天,一齐淅淅沥沥地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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