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奋力脱离卫野的怀抱回到房间里,“砰”地一声把门关上并反锁,门外被敲的震天响都没理会。
卫野没有叫喊,只是哐哐敲门,敲到手疼之后才放弃,转身就去放备用钥匙的地方去找钥匙。
这件事必须有解决的,他不可能也不会让事情拖很久,当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后面和卫棠做回正常的姐弟,可,这可能吗?
不,不可能。
虽然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,但他不可能这么做的。
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挡不了他的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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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棠躺在床上听着卫野的敲门声出了会儿神,刷了白漆的天花板就像一面镜子,外面的骄阳余光从阳台上倾斜打进来,刺的人眼前一阵阵发蒙。
鼻尖似有若无地萦绕着昨夜残留的味道,哪怕卫野喷了空气清新剂,她都觉得那股味道盖过了清新剂。
身体交缠的画面清晰地在天花板上一帧一帧放映,卫棠抬手用力挥都挥不开,郁结凝在胸口一阵阵发闷,她发泄似的在床上捶了两下,然后起身用柜子里摸了套护一点的床垫和被子跑去阳台,哪怕知道一根晾衣杆挡不住,她还是抱有希望地卡在推拉门的死角上。
卫棠躺在垫子上,像蚕蛹一样地把自己闷在被子,头朝在外面,能看到晒在窗口的两床被褥,她吐了一口郁气,然后彻底把被子掩死了。
卫野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一只粉色蚕蛹,他拍了两下门,又想动手去把门推开。然而刚贴上玻璃之后又把手撤开了。
他想到了以后,以后还有很多以后。
姐姐可能会置气很久很久,但他不可能每次都能把她哄好,在这件事情上,卫野觉得,他可能哄不好。
所以只好留点空间让姐姐自己消化,她迟早要接受的。
“睡吧。”卫野隔着玻璃门轻轻地说了句,不知道门外的人是否能听见,他说完就退出了房间。
卫棠一蒙蒙到晚上六七点,整个人因为这两天高度运动加上在阳台睡着受凉发起了高烧。卫野过去叫她吃饭时,把人捞出来后发现她额头滚烫,两颊因为体温升高变的通红,微凉的手掌贴到额头的那一刻,他明显看见姐姐紧蹙的眉头有一丝放松。
“姐,姐……你发烧了。”卫野无可奈何地抱着她。浑浑噩噩的卫棠似乎渴求这一丝凉爽,整个人更加用力地往卫野的怀抱里钻。
最后不可避免地去了附近的诊所,医生看过之后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,吃点消炎药和退烧药再捂一晚上应该差不多了。
卫野认真地听着,还是坚持打点滴。
护士在一旁扎针,他就在旁边用手机查,翻了半天搜索引擎里面的问题,最后抬头问护士:“高强度做爱后发烧,那里会发炎吗?”
“啊?”小护士针刚扎好,正在贴固定胶带,听到这个问题也愣了下。
好在卫野问的声音小,这么晚了门诊也没什么人。
小护士藏在口罩里的小脸温度极速上升,她想说这方面自己没有经验,但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专业,最后只能眨眨眼睛,说:“这个最好上药吧,你最好咨询下医生。”
“谢谢。”卫野收起手机,点头道谢。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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