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一狐狸爪子,能能脸上的墨镜被打掉在地。
邦邦又一狐狸爪子,能能的头发被薅下了一坨。
当小鱼要第叁次挥出狐狸爪子,银狗制止吼道:“狐狸精,你是不是找死!”
银狗向小鱼扑来,小鱼助力往桌子一跳,再次跳上了柜子,躲过了银狗的袭击。
一时间,鸡飞狗跳,人仰马翻,耶宝吓得去拉银狗,冯银溪挡在银狗面前,往她脸上吹风,让她消消火。
“银狗,你们是来打牌的,还是来砸我场子的?说我这里是卖淫窝点,不就暗讽我淫荡吗?说狐臭,不就是存心在侮辱我吗?啥意思,要干架,是不?单挑还是群殴,群殴,我马上让麻花回来。”
还群殴?冯银溪回头看向小鱼,给她使眼色,就麻花那渣渣战斗力,把他叫回来,只有别人把他狐狸尾巴切下来当围脖的命。
能能连墨镜都没捡,转身就走,银狗上前去追,一拉上他的手,就被他冷漠甩开。
“狐狸精,你给我等着,早晚我会把你收拾到嗷嗷叫!”银狗对小鱼放完狠话,就捡起掉落在地的墨镜,跟着去追已经进电梯里的能能。
耶宝见银狗和能能走了,一想到自己要独自面对那一头野蛮凶恶的狐狸精,还有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冯银溪,他紧张到想上厕所。
“请问,厕所在哪里?”
冯银溪抬手指了个方向,小鱼跺了跺狐狸爪子:“滚去楼下公共卫生间上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耶宝轻手轻脚,屏住呼吸往门外走,生怕自己多呼吸一口他们家里的空气,都会被那一头脾气不是很好的狐狸精暴揍一顿。
直到走出门,走进电梯,耶宝才松了一口气。
电话铃声响起,看见来电显示是耶总会老板打来的,本来一脸紧张的耶宝恢复笑容,接起了电话。
老板告诉耶宝,上次来扫黄的女警官德木又来了,不过这次不是工作,而是来消费的,对方点名让耶宝来陪酒。
“好的,老板,我马上火速赶回来,你让德警官再等二十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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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能很生气,因为银狗和耶总会着名头牌耶宝又联系上了。
早在二十年前,银狗就因为和耶宝太过暧昧,交往不一般,而惹得能能醋意大发,和银狗闹分手,背上一筐苹果作为分手礼物远走他乡。
银狗花了几年时间,才哄好离家出走的能能,保证与耶宝断交,还为了表示自己与能能是真心想在一起,踏实过日子,银狗还开了一家青团店。
这才过了几年?银狗又和那靠卖笑陪酒的耶宝联系上了,能能回到青团店后,愤怒的在厨房里捣起了艾草汁。
银狗站在一旁,举手发誓道:“能能,我和耶宝清清白白,只是今天缺个牌搭子,才会叫他来陪我们打几圈麻将,你不要误会。”
手都挽起来了,还把胡萝卜块喂到了嘴边,这还能不误会?
砰——
手工捣汁的罐子被能能敲碎变成两半,深绿色的艾草汁溅了能能满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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