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矜被折磨得欲疯,求生的欲望让她妥协。
“爽,呜呜,被你操得很爽……”
说完她就崩溃的哭,眼泪没进丝巾。
“我是谁?”他又问。
“你,你是戚时宴……”
“嗯?”
他似是不满意这个答案,掐着她的腿凶狠的操了几下。
“嗯啊……”舒矜被操得胡乱的叫,在一脑袋浆糊里捞到一个正确的答案。看圕请到首发䒽詀:г𝔦г𝔦щè𝖓.сǒ𝓶
“阿宴,嗯哈,阿宴,我不行了……”
戚时宴惊喜得亮了眸光,将舒矜两条腿架在肩上,下压一边亲她一边狂风骤雨的抽插。
“衿矜,衿矜。”他心动的喊她,“老婆……”
小穴被撞得软烂,里面敏感又柔韧,舒矜被操得情潮不断,根本没意识到他的称呼。
“啊哈——”
戚时宴操了百十下后,两人一同达到高潮。
舒矜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沉淀下来,戚时宴抱着她过渡贤者时间。
肉刃抽出的瞬间,穴口张合了好一会儿,堵在里面的淫液才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。
戚时宴取下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,又取了一个新的给自己戴上,戴的过程中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,他勾着舒矜一条腿,就着潺潺水液又插了进去。
“唔……不要了……”舒矜哭着脸说。
不是才释放过吗,这人怎么硬这么快。她还没从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感中回神,他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性爱。
“衿矜乖,我们再做一次。”
戚时宴亲了亲她,把手铐解开,舒矜终于感觉有了点落地的实感。
他抓着舒矜的手勾在自己脖颈上,没有继续帮她解开丝巾,搂着人的背,直直坐起来。舒矜的身子随着重力下压,阴茎就这么突然的挤进了宫腔。
“嗯,不要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舒矜不喜欢这个姿势,女上位的姿势总让她有一种自己宫腔也会被男人操穿的感觉,很可怕。
戚时宴却喜欢得不得了,肉刃直接胀大了一圈来表示自己的兴奋。
“唔……”
细白的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浅浅的红痕,舒矜难耐的扭着身子想要逃离。
戚时宴却抓着她的腰往自己耻骨上撞,一边撞一边在她耳边色情的说。
“衿矜的小逼好软,好舒服,好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不出来。”
“衿矜,衿矜,我是你的,请你驾驭我。”
舒矜被他逗得耳朵红得似要滴血,明明害怕视觉禁锢的感觉,此刻却羞得不敢去解开丝巾。比起心理上的无措,她更害怕与戚时宴面对。
戚时宴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下压,一边抬臀用力往上顶,两者结合的完美无比。
像是一叶孤舟,在无边的情潮里飘荡,快感巨浪一样的打来,将她打得仿佛要四肢散架。
男人却进的越深越狠,她的求饶只是助兴的催情剂,将她带进更加没有尽头的情欲深海里。
舒矜只能抱着他哭,一边哭一边软着嗓音发出娇媚的调子。
戚时宴将她乱在脸上的汗湿的头发拨开,吻她的唇,亲她的锁骨,嘬她的乳尖。
高潮来得又快又猛,舒矜只感觉脑子有火花四溅,然后便像陷入死寂一般白了一片,每处经络都在痉挛颤抖。
戚时宴被高潮后拼命收缩绞咬的媚肉夹得气喘吁吁,全身都是因为隐忍而冒出的汗。
他咬着牙,发狠的抽送几十下后,埋在熟软的宫腔里射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。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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