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巨棒杵在甬道深处,如打铁般奋力地钉如,初尝破瓜之苦小杏儿没有丝毫情欲的快感,体内宛若为千刀万剐般剧痛。
穴眼红肿胀痛,夹杂着乳白粘稠状的血浆飞溅迸射。
终于,小杏儿再也撑不下去,气暝僾然。唇齿寒颤着闭目昏厥而去。
见状,男人的折磨非但没有停歇,反倒是得寸进尺地过分。
他将混沌的小杏儿捞起来,如同物件般置于榻下,令小杏儿颅顶脚踏,整个上半身弯折垂于榻下,又将她两条腿拴在腰间,以从上贯下的俯冲之姿狠狠下肏。
以此姿势,就算不以卯足发力,即可凭借体量轻松刺入。
泄过一回后,本该疲软的阴茎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,显示着生龙活虎之状。
男人玩腻了粗暴地插入,换了新花样,挺着硕大一颗肉冠,朝着源口蠕动,这回儿他不用手扶,直用硬成巨棒的茎身去戳弄着穴口,要它自个人去觅食。男人扭摆着腰腹,一下一下地攮着肉棒,这般弄了约莫百来下,这孽根才终于入了窖。
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下头两团白浪涌动,两只乱颤的红梅果儿,淫心大发,一进一退地缓慢着入了百来回,反倒起了劲,一面挺着紫黑大茎如狼似虎地往里闯,一面又毫不餍足地并入一指,随着肏弄在甬道里头进进出出。
肉壁吸附着硬屌和指节不肯放松,那处像是长了千万只小嘴,紧紧吸附着裹挟着。哪怕小杏儿千百个不情愿,可身子却格外地服帖于男人的侵犯,男人自然也爱极了这只紧致又乖巧的美穴。
小杏儿醒来时,男人已经自顾自地泄了两回。浓稠的白浊又又烫,满满地灌了小杏儿一整个肉壶,就连平坦紧实的小腹也肉眼可见得挺了出来。
窄紧的穴眼恢复如初,只是源源渗出的浓白稠液顺着会阴,流到屁穴,挂在腿跟,形成了一道乳流。
小杏儿疼得呻吟,男人却好整以暇地立在榻前抱臂瞅她。
“醒了?”
身子如麻,抬手举臂便已耗费全身力气,撕裂的疼痛已分不清源地,狂乱无律的心跳是小杏儿还吊着最后一口气的证明。
小杏儿还不敢哭,唯恐男人拿她是问。
男人攥着她的下颌,要挟道:“今日之事,若是说出去半个字眼,小爷可不会再怜香惜玉。要知道,你的命可掌控在小爷手里。”
小杏儿岂敢不从,呜呜咽咽地点头如捣蒜。
“识相就好!”男人得到满足,颇为愉悦地拍了拍她的脸颊,“以后,你便叫小爷为锦儿爷罢,你若顺从,定少不了小爷的怜爱,若敢忤逆...可甭想从小爷这捞到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一听以后,小杏儿心头猛地一个咯噔,惧意没边没际地涌了来,让她一时间说不出甚么话儿来。
“可有记住?”
男人咬紧牙帮,狠厉地蔑她一眼。
小杏儿颤栗不止,舌头生生绞在一处,捋不直:“记...记住了。”
“乖女。”
男人又露出笑容来,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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