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我有什么关系,”服媚佯装鄙夷地乜他一眼,弯着唇角碎碎念地嘀咕,“分明是殿下自个儿心思不纯,当不得人家柳下惠。”
师瑾抓起她一只白嫩细手,裹在掌心暧昧细致地揉搓,夙眸中晕开一抹清浅的促狭之色:“莫非你这禄山之爪便清白得很?”
“我哪有……”服媚想要回嘴,瘪了瘪殷红的小嘴却理亏,还没想出个呛殿下的理由来,娇盈的脸蛋被男人骨节分明的虎口钳了住,小巧的唇珠被欺来的薄唇吮住。
缠绵悱恻的细碎啄吻从红唇流连至馨香如兰的玉白脖颈,在凝脂的肌肤上印下点点零落的玉梅。
白嫩的藕臂搂着男人的脖子,服媚眯着媚眸,被亲得混混沌沌有些忘乎所以。
腋下穿进一双大手,师瑾将人从腿上稍稍提起,俯身启开皓齿轻轻啃噬她莹白纤瘦的锁骨,轻微的疼痛唤回服媚一丝神智,似留意到什么,秀气的眉宇不由自主地轻柔一颦。
玉指轻绕,勾起男人一绺乌黑墨发拽了拽,待师瑾眉心微动渐渐停下动作来,服媚倾身伏在他肩头,轻轻柔柔道,“殿下,不可……否则一会儿船可真要翻了……”
夜色朦胧,四周幽静。
晦暗的船舱内跳动的烛火映得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庞明暗交杂,随着舱室中最后的一盏烛火被吹灭,男人唇角的笑意也一同隐入在夜色之中,只余那句敲在少女耳畔的挑引话语:
“你乖些,船便不会翻。”
衣物被从肩头剥落,凉意徐徐袭来,漾入耳膜之中的,有衣物与衣物的摩擦声,有唇舌啜吮着肌肤的啧啵声,还有交织缠绵的沉重气息。
服媚很乖,乖得一动不敢动。
既是不敢动,也是因为眼前一片漆黑,高悬的心也与目光一样无着落之地。
服媚觉得师瑾大抵与那狸奴一样也生了一双在夜间能视若白昼的眼,不然如何能在这一片黑茫茫之中精准地擒住她的樱果塞入口中。
乳尖被温热濡润的口腔包裹,粗粝湿热的长舌舔舐着满口的香盈嫩滑,娇蕊被噙住不轻不重地啃咬,但男人并不满足于此,利齿如饥似渴地剔刮着细嫩朱果,如狼似虎的架势似要将其拆卸入腹。
良久,师瑾放过她一对蜜乳,撩起欲火的大手乘胜追击来到少女腿间,侵进隐晦的桃源密林中。
黑暗中师瑾长眉饶有兴致地一挑,满指的湿润淫液叫人意外,分明她的身子紧绷得每被他碰一下都在战栗,他还真当她是害怕得厉害,不想这身下却老老实实地在叫嚣着自己的欢愉。
忐忑并非做假,但连服媚自个儿也不知晓,为何愈到这个时候身子反而愈发敏感,是因为什么都看不着了么,好似一丁点儿轻微的撩拨都能令她感到骨酥筋软。
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一声轻笑,服媚像被抓了包的小偷顿觉难堪,紧抿的红唇中溢出一声局促的娇哼,拂开他的大手作势要紧闭上双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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