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的一记深顶,他的后背被掐出一道红痕,下手不轻。
阮今完全受不了他做得这么狠,特别是……在她的家,她的床上。
如他所愿。这一次,一向强势的女人很没骨气地被他操到一起高潮了,到后来直接没了力气,连被子都不肯多拉一下。
累归累,酣畅淋漓过后,是一阵阵余韵。
他是想继续,阮今支支吾吾不同意。男人狡猾精明,浓眉一挑:“怎么说服我?”
这时候她只想把枕头拿到脸上把脸盖住。
她受不了。
“我帮你弄吧?”阮今说得小声。
邢之越的手指探进小穴内壁三四厘米的地方一按:“用这里吗?”
“啊——”
色情得要命的动作他一拨弄就让她心甘情愿,意乱情迷。
她咬牙切齿,可控制不住自己,深呼一口气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人吗?”
邢之越饶有兴致,似乎很感兴趣。
“像刚开荤的处男。”话音刚落,声调陡变,“嗯啊…啊啊……邢之越……”妈的。
偌大的房子里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。
男人的大肉棒就这么进入了她,毫无防备。
“是啊,”他坦坦荡荡,含着笑意大力操弄身下的娇躯,“在你身上开了荤。”
“嗯……太大了…你慢点……”
阮今根本不用动就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。
“舒服吗?”
“嗯…嗯啊……”
美术馆的偷情男女在这时候坠入欲海。
隐约间,阮今有一种感觉,她已经彻底偏离了最开始的轨道,性爱带来的沉沦感已经不限于高潮,比如现在,听到他的声音,明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这句话的,她还是愿意迎合。
做了很久,要不是后来带新避孕套的时候她挣扎着爬起来阻止,或许她真的要经历一次做爱做到下不来床的感觉了。
屋里很暖和,两人谁也没好好地穿上衣服,一个套了条吊带,一个围着半条浴巾。
薄薄的一层掩饰不了两点激凸,厚厚的浴巾也藏不住尺寸可观的巨物。
“借下阳台。”
“嗯。”
阮今作为房子的主人,光着脚踩着白色地毯跟在他后面。
邢之越的指缝夹着一支烟,在准备关上门之前停下动作,问:“你抽不抽?”
“不怎么抽了。”她摇头。
然后他把玻璃门关上,点了烟,猩红的点在烧,缕缕淡淡的白烟被风吹了又聚,吐出的烟圈很漂亮。
一不小心,她看了个痴迷。
等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开门进来了,见她愣在那儿,弹了弹她的额头,气息冷冽:“小傻子。”
烟味并不重,更倾向于薄荷的清凉感。
她问是什么牌子的烟,他又笑着问:“不是不抽了吗?”
这时候阮今就嗔着瞪他。一个女人过于性感就没有了威慑力,她就是。
邢之越不急不紊地走,忽然之间又转身,贴紧她的脸,撬开她的唇,渡了口最后剩下的薄荷味道给她。
阮今毫无准备,想往后一退却被他守株待兔似的捞进怀里。
渡烟的动作变成深吻了。
这男人……真狡诈啊。
说好的HE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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