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兹不见了,真的不见了。
房间空空荡荡,找遍整个风月楼,没有一个人看到过阳兹的影子。
东安第一个想到的是许秩。他们两个交好,嬴阴曼最有可能去找许秩。
东安派人去许府寻问,没等来阳兹的线索,却把许秩等来了。
东安郡主的仆人急匆匆找到许府,只问阳兹公主在不在。许秩觉得无缘无故,问来人也回答得遮遮掩掩,于是索性直接跟了来。
“公主怎么了?”许秩急切地问。
东安在嬴阴曼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等待,一看许秩也不知道,慌了,低声与许秩说:“阳兹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她怎么会不见的?”
“不知道,突然就找不到人了,没一个人看见。”
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,许秩沉下心来,稍加思索,问:“她的马车呢?还有风月楼中其他的马匹车辆,看有没有少。”
“啊?”东安慌里慌张,根本没想到这些,经许秩一问,方才叫人去查看,马匹车辆并没有少。
闻言,许秩说:“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,她看是不是自己走的。马车还在,人应该走不远。你让人在周围找一找,还有与公主往来过的各宗亲贵族。”
“好。”东安答应道,便带着人离开了。为了不把此事声张,公侯府邸便由她亲自去看看。
其实,还有一个地方,但许秩不确定嬴阴曼会不会去。
妍夫人的住所。
许秩也准备动身,却看见地上一串水痕,被脚印踩散,但仍然可以看出完整的线路,一直到里间。
可能走到那处时,酒恰好滴光了。
许秩跟着走到酒线的尽头,面对着里间精美的床榻箱柜。
随着众人的散去,不再有纷乱的脚步和嘈杂的交谈,只余一个静悄悄的房间,一个浅浅的呼吸声轻轻撩动着耳蜗。
是他的吗?
许秩放松他的呼吸,与之同步,一点点用耳朵试探寻找。
柜子,最终许秩站的地方。
他轻轻拉起蔓草纹样的铜拉环,慢慢打开,一股冲天酒味扑鼻而来。
在一堆橙黄的锦帛中,嬴阴曼安静地睡着,怀里揣着酒壶,如同孩童刚出生时的姿势,蜷缩着四肢。
像梦一样,有人惊破了她的黑暗。嬴阴曼迷迷糊糊地睁眼,神思仍然蒙昧。
她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,不知面对的是谁,但她伸出了手,说出了长久以来她一直想说的话:“带我回去。”
回哪里?王宫,还是汧阳?
无所谓。家,是因为人在才成了家,归处,也是因为有人在等才是归处。
“好。”许秩答道,抱起了嬴阴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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